在巴西,有三個城市對於我們有著特別的意義。

嘎納內伊亞是人們踏進南美洲大陸的地方。在這裡,印第安人學會了水兵們跳舞蹈“凡丹戈”,作為回報,他們指引這些從海上來的洋人到達了這塊土地的每一個角落。追尋這些“淘金者”的踪跡,我們從這裡開始,到達了蠻荒西部,最終到達了亞馬遜河。漫長的旅途,“凡丹戈”音樂和舞蹈一直伴隨著我們。

布魯梅瑙是林克出生的地方,也是我們在巴西旅行的重要轉折點。在這裡,德國移民創家立業的執著,他們對自己種族精神的堅守,對宗族文化的張揚,對我們“繼續旅行”產生了重大影響。

米蘭達地處斑達瑙(亞馬遜大沼澤)的邊緣。在這之後,我們踏入了凶險相伴的原始叢林,直到返回聖保羅。

這次旅行,我們去兩個城市—布魯梅瑙和嘎納內伊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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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說詞(中文譯文):

 

在布盧梅瑙,我們去了我和妹妹學習的地方—蚌·耶穌。我告訴保安說,我們是這裡的學生。他說:我知道你們,歡迎回來。四年前,我和妹妹在這裡是讀書,我們分別在兩個班,共有四十三名同學。後來這裡發生了一場洪水,兩個班合併為一個,只有七名學生回到了課堂。學校用黑色的布做了一個巨大的蝴蝶,爸爸在旁邊給我們拍了一張照片。今天,爸爸又在同樣的地方為我和妹妹拍了合影。

隨後,我們去了以前的家—聖彼特,管理員看到我們很高興,說:“還記得你們兩個被困在電梯里大聲叫。洪水來的時候,你們的車被放置在上面。”雨下得非常大,街上沒有汽車,只有船。爸爸在汽車旁邊為我和妹妹照了一張合影,今天還是在同樣的地方又給我們和那輛汽車拍了一張照片。

我出生在布盧梅瑙,當我出世30天的時候,媽媽抱著我在市政府樓前拍了一張照片。今天,我又和媽媽在同樣的地方拍了一張照片。

布盧梅瑙由德國藥劑師赫爾曼·布魯諾·奧托·布盧梅瑙博士於1850年創建。這個城市非常漂亮,著名的伊塔雅伊·阿蘇河從城市穿過,兩岸是德國風格的建築。巴西著名的啤酒節從在每年九月的第四個星期六開始,直到十月的第一個星期日結束。這是一個所有人快樂的節日。

在布盧梅瑙,我跟隨爸爸和媽媽拜訪他們的朋友亞歷山德羅·馬夫拉和杰奎琳·漢堡夫婦。他們和爸爸做同樣的工作,記錄布盧梅瑙的歷史。他們有一個可愛的小女兒,比我的妹妹小三歲。她的家建在山上的樹叢裡,夜晚,被綠色的燈光照亮,非常漂亮。他家房子的前牆是玻璃的,進去是一個非常大的客廳,穿過客廳是一個開放的陽台,外面是香蕉園。他家有很多狗,有金剛鸚鵡、龜、兔、魚,還有一隻會唱歌的鳥。杰奎琳做了很多好吃的東西給我們吃,還有香蕉比薩。在杰奎琳的家,我捉到了一隻很大的螢火蟲,它有兩個“燈”。

後來的日子裡,我一直小心翼翼地用手捧著它(螢火蟲),晚上把它放在床頭。

離開的時候,我把心愛的螢火蟲留在了那裡,因為這是它的家。

我們去嘎納內伊亞的目的是訪問這裡的凡丹圭婁(凡丹戈藝人),他們曾幫助爸爸拍攝電影。我們這次拜訪了三位健在的凡丹圭婁。

安傑洛·哈姆斯已經雙目失明。他的妻子說我們來了,他很高興。他向我們介紹了自己的歷史,還要求為我們唱一首凡丹戈。

當我們來到阿古金·戈麥斯的家,老奶奶跑到街上告訴了所有的人。奶奶問我:“我可以哭嗎?”。臨別時,阿古金滿含淚水,說:“神會保佑你們”。

納爾遜·佛朗哥住在郊區,他是一個凡丹戈琴手。我們帶了糖、油、咖啡、大米和豆子給他。他不說話,只是彈琴。最後,他要求和我們拍攝一張合影。

在嘎納內伊亞,我們遇到以前的嚮導魯道夫·吉馬良斯·維達爾。他邀請我們去他的凡丹戈俱樂部,我見到了當年和我一起拍電影的小的朋友萊尼克·奧雷利奧·納爾基斯·里貝羅,他今年十六歲,已經工作了。

嘎納內伊亞由葡萄牙探險者瑪基姆·阿方索·德·索薩於1503年命名,它是第一個被命名的巴西城市。這裡有最古老的海洋生物,延傳著古老的殖民文化凡丹戈。國家公路於1998年連通這裡。在我們下榻的酒店麻拉甦的牆上寫著“請記住,您正在一個小島上”。

這次旅行我們順訪了“中國田”(來自北京的田姓移民)。我在很小的時候來過這裡,那時他在移山,準備建一個加油站。幾年後,我們再次來,看到他建起了一個中國餐館。這次來,他廢棄了餐館,正在修建一個度假村。